導(dǎo)語:你沒有過多的言語,卻用一點一滴,關(guān)愛又謹慎地為我付出著,啊,我的母親~!
篇一:燈光下的媽媽
那一星半點的燈光讓我心弦繃緊,燈光下那矮小的不停呼著熱氣的母親讓我熱淚盈眶。
——題記
“不行,就是不行!”母親,還記得這句呵斥嗎?那是您執(zhí)意反對父親在下晚自習(xí)時到校門接我時所說的。當時我恨死你了,可也就是這句話和接踵而至的事情讓我心存感激。
“你就不能體諒體諒你那可憐的兒嗎?”我紅著鼻子用無助的眼光看著你,想在你透出嚴厲的眼中找到一絲憐惜。“多大的孩子了,還要父母陪,真不知道長大后有多大的本事!”你固執(zhí)己見,毫不肯退卻。我不得不接受這強迫的命令,可一想起深夜中那條清幽的小路,我就心寒。
白天總是在歡樂中一會兒就過去了,真不知道你是忙碌于講課的講臺還是為家中三口的穿衣吃食奔波。晚自習(xí)結(jié)束,我被蜂擁的人群帶出校門。月光靜靜地瀉在大地上,毫不留情地將她的光芒強加在他人身上,直壓得人喘不過氣,我走在熟悉而又陌生得可怕的路上,遠處不時傳來貓凄厲的叫聲,給小路添上一點涼意。我徐步向前走,看見前面似乎有些亮點,喔,是的!雖然沒有路燈的明亮,但足以驅(qū)趕小路的一點黑暗,驅(qū)趕走我心中的一點膽怯,嗯?燈光下那縮著脖子,雙手不停呼著熱氣的人是誰?矮小的個子,微微發(fā)福的身材……這一切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起那熟悉的身影——你!我的母親!
你遠遠地望見了我,沒有急急忙忙地跑來,反而厲聲說道:“這么磨磨蹭蹭,怎么提高學(xué)習(xí)效率?”我一臉茫然,心中卻是不停抱怨。我走到你面前,你急忙把手搭在我肩上,而我不屑的把你的手挪開。你的臉上少了一份嚴肅,多的是一份尷尬。你一定想說些什么,我也知道你想說些什么。但最終你沒有說。
“吧嗒……吧嗒……”鞋子與臺階親密接觸的聲音回蕩在樓梯口。你突然漲紅著臉對我:“你爸爸……身體……有病,你是知道的。不能……你知道的!”你不想表達,我知道父親不能長期站立。你不愿父親站在校門口,哦!我明白了……我的眼中多了些濕潤的東西。這會兒,你又把手放在我的肩上,我沒有挪開它,而是把你那冰涼的雙手握緊,握得很緊很緊。
夜深了,樓梯口的燈把我們的影子拖得很長很長。我們在拐角時,影子緊密地融合在了一起……
母親,燈光下的母親!你沒有過多的言語,卻用一點一滴,關(guān)愛又謹慎地為我付出著。啊!燈光下的母親……
篇二:我家的花癡
我媽媽是個花癡——特別愛養(yǎng)花,家里的陽臺上到處擺滿了水仙、月季、蟹爪蘭等等。
周末,媽媽手里提著一個大塑料袋進了門。我隨口問:“什么好吃的?”
“你王阿姨給的幾株吊蘭,說種在家里好看!
“你怎么又種花啊,家里都擺不下了。”我略帶苦惱地抱怨。
“嗨,我自有妙計。”媽媽故作神秘。
下午,我終于見識到了她的“妙計”——不曉得她從哪里弄來幾塊木板釘在陽臺的墻上,做了一個簡易的支架,又找來了花盆?粗菐字瓴脩脹]精打采的吊蘭,我輕蔑地笑了笑,“媽,你認為它能活嗎?”
“那當然!眿屗坪鹾敛粦岩伞
我將信將疑,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。
沒想到只過了幾天,吊蘭真的活了,而且還長得很快。一開始只是長出了五六株,漸漸地匍匐枝都遠遠地探出來了,看來一個花盆已經(jīng)裝不下了。
于是,媽媽決定分幾株出來,“淳子,幫個忙,把吊蘭挖出來。”
“知道了,媽!蔽覐囊巫由咸聛恚艿疥柵_邊,小心翼翼地在大大小小的花盆之間探腳挪步。
吊蘭深綠而茂盛,亮得那么刺眼,仿佛在嘲笑我“狗眼看人低”,小覷輕視了它。我埋下頭,臉火辣辣的,只顧挖吊蘭。
媽媽仿佛看見了我的難堪,輕聲說道:“淳子,世間萬物都自有它們的個性和魅力,關(guān)鍵是我們要有一雙慧眼,去觀察、去領(lǐng)會到它們的美。有些人也像吊蘭一樣,外表樸實無華,骨子里卻有一股暗勁,積極拼搏,積極進取,所以我們千萬不能小看了他們。”我小雞啄米似地連連點頭。
過了幾天,我家的花癡又陸續(xù)給周圍的幾家鄰居送去了吊蘭。
篇三:不曾改變的是母親的愛
我的母親是個平凡而又偉大的人,她像澄澈的山泉一樣涓涓不息地送來甘甜的滋潤;她像威嚴的高山一樣無怨無悔地給予諄諄的教誨。曾有一首跨世紀的歌曲“世上只有媽媽好”,那普普通通的歌詞,那平平凡凡的旋律,譜出了母親的偉大,唱出了孩兒的心聲。
因為母愛,我們沒有感到嚴冬寒風(fēng)的凜冽;因為母愛,我們沒有感到暖春輕風(fēng)的吹拂;因為母愛,我們沒有感到炎夏赤熱的太陽;因為母愛,我們沒有感到?jīng)銮镲S颯的凄苦……
母親是我最敬佩的人。
我的母親是一個粗心的人。她有時會糊涂的把鹽當成味糖,把醬油買成醋,所以,我和爸爸都常常為她做的糊涂事兒發(fā)笑。
有一次,糊涂的媽媽干了一件笨手笨腳的事。她在曬被子的時候,把正燉在煤氣爐上的雞給忘了個一干二凈,結(jié)果雞湯咕嘟咕嘟響著都溢了出來。我聽見這咕嘟的響聲,問正在曬被子的母親,我說:“媽媽,這是什么聲音呀?”母親說:“哎呀,壞了……”話沒說完,便手忙腳亂的扔下正在曬著的被子,開始去關(guān)煤氣爐,這時,由于母親的忙亂,我那可愛的絲棉被也落入了大地媽媽的懷抱。
我的母親又是一個細心的人。雖然母親在別的方面很粗心,但是在對照顧我和爸爸的事情上卻是細致入微。特別是在我的生活方面,她的心卻是比針眼還要細。因為我的身體特別差,所以母親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。她整天噓寒問暖,幫我洗衣服,整理床鋪,定好早起的鬧鐘,起來為我做飯,接送我上學(xué)等等。她整天問這問那,可是她嘮叨多了,我也會很煩的,但我知道她是愛我才這樣做的,她恨不能把我身上放上一個放大鏡,看一看哪些地方還沒有注意的到。我有時真搞不懂,我的母親怎么又變得這么細心了呢?
母親不但對我很細心,而且對我的爸爸也很細心。每次爸爸去上夜班的時候,母親都會千叮嚀萬囑咐,讓他開車慢點,提醒他別忘了拿工作證,路上風(fēng)冷多穿點衣服。我覺得母親就像一個上了發(fā)條的鬧鐘一樣,永遠為我和爸爸轉(zhuǎn)動著,永遠的照顧我和爸爸。
我喜歡我的母親,喜歡她的純潔善良,喜歡她給予我的愛。我為我有這樣一個好母親而感到自豪與驕傲。
任世間滄桑變遷,任人間人情冷暖,不曾改變的依然是母親的愛。
篇四:當我面對母親的時候
面對母親,正如面對一棵樹,我們心情如水,傾聽葉落的聲言……
——題記
面對父親,我們可以瞬間鎮(zhèn)定;面對朋友,我們可以坦誠相待;面對老師,我們可以用心交流?墒,當我們當我面對母親的時候,也許正如面對一棵大樹,只有用心才能聽到葉落的聲音……
早春,柳樹
早的二月正如母親一般,歷經(jīng)一個寒冬的孕育后,一個小生命的誕生了。她好奇的打量者整個世界,好奇的凝視著身前的女人,孰不知正是這位女人給了她生命,給了她世界……她第一次面對母親,如此新鮮,如此好奇,如此美麗。正如面對柳樹一般,在早春的二月吐露出了第一枝新芽,第一枝綻放出了生命的光彩……
仲夏,榕樹
仲夏的來歷,她的生命又多了一份精彩。6歲的夏天,母親將她放在了鋼琴前,望著黑白相間的琴鍵,她凝視著母親,剛想開口,母親卻說:“學(xué)琴吧,孩子。”她轉(zhuǎn)身看了看窗后的大榕樹,茂盛的枝葉遮住了整片藍天,只剩下點點光斑;仡^面對母親,目光中多了分嚴厲,少了分柔和……
9歲的夏天,母親又遞給她一支毛筆,一張宣紙,一個墨盤,教她在紙上勾出山的巍峨,水的嫵媚;教她如何用心體味自然,品味人生……從此,她也試著用畫筆品味生命的真諦。突然間,她面對畫中的榕樹,心中綻放出了一朵鮮花,激起了一層漣漪,恬靜,美倫美色……
深秋,楓樹
深秋,拿著一份感恩,一份激情一面走來,她也長大了不少,成長了不少。十四年的歲月,讓她從幼稚走向成熟,母親在她心中也少了幾分唯一,她心中又多了幾個朋友,幾位老師。十四歲的她,站在青春的起點,心中多了幾分叛逆,幾分輕狂……母親卻在她身后句句叮囑,句句叨念,字字句句中有些愛意,有些教益。她不想也不敢面對母愛,母親也在此刻沉默……直到有一天,她站在楓樹下,踏著片片灑落的楓葉,心中有多了份感激。再次抬起頭透過那薄薄秋霧,她終于看見了片片紅楓葉,如此美麗……那一刻,她終于明白了母親的愛,就如楓葉那般火紅,那般美麗,那般迷人……
寒冬,臘月
冬天,寒風(fēng)凜冽,有一股刺骨的冷,而此刻卻有一株臘梅悄然綻放……那天,她和母親一同翻著舊相片,回憶起點點滴滴的往事,不禁一同歡樂,又一同感嘆。母親合上相冊,輕輕說了句:“時間過得真快呀……”她面對著母親,看出了幾分平淡,幾分無奈,幾分歡笑,幾分淚水。
夜伴,她自在燈下看書,她母親忽然看見書中有句話“母親是美人中的美人。”抬頭看著星空,看遍了,卻沒發(fā)現(xiàn)哪里比母親的容顏更燦爛……
忽然明白,母親就是皚皚白雪中那珠臘梅,幽香縷縷,不斷,永不會斷……
當我們面對母親的時候,也許目光中會少些新奇,少些恐懼,少些叛逆;而多些愛意,多些感激。
也許,面對母親,正如面對一棵樹,只有心情如水,才能傾聽葉落的聲音……
篇五:母親的姓名
時常給家里寫信,總是習(xí)慣在信封上收件人的位置寫上父親的姓名,以至天長日久,把母親的姓名給淡漠了。前一段時間,父親出遠門,當我寫完家信在信封上有些陌生地寫上母親的姓名時,忽然、我的心一陣顫動。呀!
母親的姓名好美好美。聽心理學(xué)家說過,當一位青年男子看見漂亮的年輕女子時,瞳孔會放大,此時信封上母親的姓名對于我來說。就似一位年輕漂亮女子,輕盈地向我走來。
來自:作文大全記憶,從心的深處層層浮起,我有些潮濕的目光,離開了這張書寫過無數(shù)回父親姓名的信封。母親年輕過,也美麗過。
母親慈祥的姓名上,飄滿了晨起的煙霧。他常用雙手輕輕向腦后捋一捋沾滿露珠的鬢發(fā),走到我的小床前,彎下腰一聲接一聲深情地喚我;她常佇立在家門口,迎著晨風(fēng),一句句千篇一律地叮嚀我;她常一次又一次焦急地來到巷口,踮起腳跟,望斷天涯地祈盼我回家。
母親動人的姓名上,積滿了子女甚至父親的淚水。無論是怨還是悔,無論是喜還是樂,那酸甜苦辣的淚花,都別無選擇地落在母親博大寬容的姓名上。如果,淚水是苦的,它就會浸疼母親的心;如果,淚水是甜的,它就能滋潤母親的心。
母親勤勞的姓名上,鋪滿了厚厚的霜一般的目光。在燈芯捻到最小的油燈下,母親的手仍在一片舒暢的鼾聲中忙碌著;那一聲聲震蕩夜空的鐘聲似乎在催促著她與時間賽跑。也許,酣睡聲,是她平生最愛聽的樂曲。做也做不完的家務(wù)事,就像永遠也納不完的鞋底線,悠悠長長。她從不去丈量線的里程,只知一門心思地披著月色編織。
母親美麗的姓名,就像那把曾梳理她少女夢、洞房情的梳子。自從我們稚嫩的背影牽引走母親的視線開始,梳子就被束之高閣了。那寄托著外祖父母良苦用心的姓名被大家淡忘了,母親只顧百般柔情地梳理兒女黑油油的發(fā)絲。
甚至,母親善良的姓名上,還印著父親充血的指痕。歲月的艱辛,道路的坎坷,父親的心在手掌舉起與落下之間,就釋然了。而母親卻只能捂著痛處,在對未來的憧憬之中將其忘卻。
我把濕漉漉的視線從冥想中緩緩收回,捏緊筆管,打定主意,以后每封信的信封上,我都要寫上母親的姓名,用一聲聲綠色的呼喚,拂去母親姓名上的塵埃;用一聲聲綠色的呼喚,喚回母親埋藏于心底的青春。